谷川俊太郎是什么?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回答,当问到一条狗的时候,狗有些不知所措,羞怯地打了个哈欠,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1982年9月-1983年6月,寺山修司和谷川俊太郎两位诗人用影像互相通信,谈论语言、意义、存在。简直就是两个人为对方拍的实验短篇合辑,实践影像和语言表达的界限,很多桥段都很睿智。(大家真的可以考虑用影像写情书的。)
1文字就是我与这些东西发生关系的方式2也许我是个被生活所困的病人3“他像什么食物?”“一块甜甜的豆糕。”4我的生命是一个笔记本,一个价格未明的笔记本5只有在你的行动中你才会明白你是什么
“「明日」という語はもっとも悲しい。”【ビデオレターって、とても素敵な通信の形。
看吧,这就古人的信要远胜于现代交流手段的证据。丨其实一点都不新,只是现代僧人的冥想。艺术家在上个世纪就已经有如此的水准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欲望被分解成思考欲和行动欲(欲望本身),那个知道自己是谁的瞬间是理性在有限程度内(必然是有限的)由于突然获得的信仰而同时成为感性的尖点,blahblahblahblahbalh。不过手段放在今天还都很新。已经被遗忘了。或者从没被认可过。于是就可以一直是新的。艺术和哲学或许之能以这种方式长存。dv是捕捉本质的东西。【语言正是人类不可能之挣扎的完美载体;而且巧合的是,也是极度之美的载体】
啊!原来有影像条目!总之没有修复的影像一切都很糊,但不妨碍实验性背后的大胆。并非超前,在寺山作品中更属于纪录性的概念化影像,所以朦胧模糊的美,透过各种音效,与两位诗人书信式对话中构成。纪录开头还有与好友武满徹的合影,那个时代的美好真是不言而喻啊!
这部作品是会永远活在记忆里的那种,每次想起来就要落泪。人类作为一种有精神的生命,其美好之处都在这部作品里。
这样的时刻里,语言已熟睡。
逻辑词语与意义。两个诗人和影人之间透着一股顽皮可爱劲儿地认真探讨着自己和对方各自是什么。每次都会先提一下当天的日期。文本之外的意义在于不断地拍摄以及不断迫近的临终之日。
個兩有我有兩個
诗人的录像通信。“关于意义和无意义的问题,我觉得人生到了这个年龄,就容易纠结这个问题,如果过于拘于表面,那么得到的只是意义的幻觉。”“关于区分意义和无意义的问题,我们家狗从来不会思考”。“我是谁?名字是我吗?我的照片是我吗?我的声音是我吗?”“‘明天’总是最悲伤的词语。”
二十岁我生于五月我踏碎树叶并将年轻的树们命名为栗子树是时候了在我季节的入口朝着鸟儿我伸出羞怯的双手二十岁我生于五月
谷川俊太郎是個很調皮的人.他是什麽?他是詩人.他像那種食物?森永粒舒糖.黃瓜.棉花糖.或者一塊甜甜的豆糕
迷了你这么久,第一次可以看见你聊天喂狗萌萌的笑等等一切平平淡淡的样子,但却为什么这么悲伤....你似乎从未存在,但亦将永远存在
映前热身被迫跳着看的,这不是电影,这是以影像为刀的跨界艺术
前半段当修辞学研究看了……
给狗狗加一星。影像文字声音的互渗,词语,(无)意义,谈论,影像和信件。语言学符号学和电影研究或许可以试图去阐释它,但不去这么做不也很好吗?它不在这儿。这是我吗?这是我的诗吗?追问后在实践中去反复确认自己,一个是通过持有物品、社会身份票证来探究,也许我是XX。另一个说只有在行动中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通过被伤害的人的回应来确证自己。
6/10。寺山修司写给谷川俊太郎的第一封信中,他先是翻阅一本因为虚焦而模糊难辨的书,然后将镜头对准了自己的病体,近距离拍摄后脖、腿部、背部的痔疮和黑斑,之后以呈现房间中的窗户和印着红色‘‘物’’字的沙发结束画面。而谷川的回信则由抽象的图形运动构成,声轨布置了意义不明的日语、法语和汉语,声画的错位传达了一种迷失的感知经验,这和寺山缺乏指向性的影像通信形成互文,他抠掉或缝补照片中的人物,使照片中‘‘我’’的主体性消失,在自述中,他谈到诗人的创作是为了隐藏自身,表达自己的内心,结合镜头的游走,他们讨论着语言和逻辑、意义的幻觉、我是谁等影像和语言的表达边界的哲学问题,共同在影像通信中灌输着自己的见解而完成了十六封书信,展现着自身思想的流动和发展。影片专注于视频材料的堆积,形成了具有多义性、碎片化的叙述。
两位诗人很会玩,用录像方式通信,短视频合集。文字承载着诗意,影像和文字的转换,有意识、无意义,对身份认知与存在探讨,谷川俊太郎是什么?寺山修司是谁?也许我是个被生活所困的病人。
“语言熟睡的时候,哪个世界会醒来?我想知道。”除去录像信的形式,这也是我很喜欢的一个作品,两个人向着对方说也向着自己说,没有一个剧本,只是在生活,只是在传递感觉,只是在问并且无以回答的问。两个人虽然侧重有所不同,但是都对如何理解生活有非常清醒的认识,所以录像信则是站在靠近悬崖边缘的诉说。毫无关联的生活,如此虚无和残酷,但是仍然在行走,或许不会走到某个地方,依然会行走,正如我们在影像的信件中所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