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的概念贯穿在日本战后的社会、心理与情感之上,因此人际关系之间也充满了欲说还休的尴尬,这种从外在社会/历史带入到心灵的冲突,却也是在物质极端匮乏下难得窥见的一种真实人性(勾连)。左幸子在60年代日本银幕上的形象也是清新无比。
也是很hardcore的一部团地电影了,比起安详的兽里东京市郊的二代高层团地,描绘的是真正早期的郊外团地,甚至有战后不久即被淘汰的星形居民楼。可以看到那个(还没有这么多虚拟影像的)年代里典型的电影对建筑、空间、环境作为人活动媒介的关注。“他一点都没变。”“他的环境变了。”
女主是戰後從滿洲歸國的,小時候在路上負責照顧比她更小的兒童,這個設定很重要
武满彻的配乐很加分。影片讲女主直子从规则、道德和伪善束缚中逐渐觉醒人性。从直子周围环境来看,丈夫遇到火灾首先判断风向以确定火势不会蔓延自身,面对客机失事也只是感叹浪费了钱,偷窥他人也被邻居偷窥。直子在这种环境中,即便认为奖杯被拾荒者偷盗也对拾荒者笑脸相迎,她本来很难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并非出自真心,但因这件事对拾荒者产生好奇,由此为她沉闷常规的生活打开了一道裂缝,从招待拾荒者的纯水变为咖啡、钻篱笆的出格行为,可以看出她的改变,以至于盲人女孩生病、拾荒者的爱犬不见时她发自内心不能无视。结尾镜头显示出她的纠结与留恋,而停留在眼睛最亮的时候,究竟她如何选择,就不得而知了,随心性而活的拾荒者最终离开的背影,表明这样的生活方式至少也常常无立足之地,如果直子也做出这样的选择,她将面对的肯定也不是轻松的人生。
体现了现有人与人交往的一种缺失
旬报第七名,羽仁进风格在60年代新浪潮中非常另类,纪录片式摄影,闪回式剪辑,象征式的细节特写,组合成具有一定寓意的影片,但整体感观冲击力不够,他的内敛与同时代其他新浪潮导演相比明显处于劣势。
人与人之间的淡漠与阶层之间的隔阂。女主角作为大陆遣返人员自始至终在中产阶层群体中显得格格不入,这层身份一方面使她成为讨好型人格,具有不确定感、不安全感,对丈夫、对周围的人的分外热情,另一方面使她天然对低下层具有亲近感。她试图作为连起两个阶层的桥梁,可惜在已经固化的社会关系面前所付出的努力只是徒劳。左幸子在两部斩获柏林女主的电影中都奉献出了极高水准的表演。
哀怨啊,开始的时候被画面和节奏美到说不出话啊,撑不住太过平缓的进度啊,集中不了注意力啊,还得在乱涂乱画的黑底白字后倒回去看最后她的脸啊
第一部羽仁进,被他的风格吸引,从字幕开始就表现出了鲜明的个性。故事很好看,包括摄影,构图,都可以用来当教材。武满彻的配乐为电影的升华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总之,羽仁进是另一种新浪潮,不利用暴力和性为表现,而使用诡异和心理问题为表现。
哎,想到我住一年就见过一次邻居,见面也不会打招呼,心凉
1.专业演员,非专业演员,儿童,动物。这部里面都齐了啊。对于每一类都有细微的摄影上的变化。专业演员的体验派,非专业演员的真实流露,对于儿童长镜头表现天性,对于动物也是耐心等待灵性瞬间。有点厉害。2.有点喜欢这短时期的Hani导。虽然内面的变化依然存在,但加上了一些背景化的描写。团地周边的对比描写产生的阶级差让这部片子内容丰富了很多。
Antonioni式心理劇。燃燒的房子。階級對立。井然有序到恐怖的住宅空間(《安詳之獸》?)。瑣碎情節。羽仁進一貫賦予角色的童真氣質。
疏离而细腻的心理描写
我们的同情心是不是有时候也自向往之情和对自己现状的不满
片段式的语言结构削弱了主线剧情,这种非秩序化本身即是生活。羽仁进是典型的写实派也情理之中,战后阶级社会问题催生了写实摄影的兴起,此片在六十年代并不出众,但现在看来也是佳作。
圣母女主真的无语,一度以为她要和拾荒者有一腿
罕见的不用夸张的表现手法既性与暴力,而用一种诡异的心理描写娓娓道来这部电影在日本战后的社会、心理与情感之上,人际关系之间也充满了欲说还休的尴尬,这种从外在社会历史带入到心灵的冲突,却也是在物质极端匮乏下难得窥见的一种真实人性
就是一部中产妇女关心底层的故事。女主角心肠与动机难能可贵。搞不懂的是女主角丈夫的大学同学为何去做一个拾荒者?
3.5很特别的影像,确实和《红色沙漠》的感觉是类似的。顺着左幸子这条线索补片,发现她的选片眼光真好。大女主片各个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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