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移的运动镜头,物化的精确测量,面无表情的静态状物,不确定的人物、似真似幻的情节都是为了印证“一切都是假话”。以静止人群站立为背景,镜像的巧妙运用很好地平衡了空间,而人物对峙的紧张感凸显了空间结构,相对于其小说,文本被释放到环境,更有独特风貌。节奏适合大提琴的无变奏。
去年在伊斯坦布尔
《去年在伊斯坦堡》所以說,敘事者是說謊的男人....還有女人?(1.多處使用車禍畫外音做為意識流的轉折。2.那些靜止的影像雕像,恍如夢境。)
格里耶在创作《去年在马里昂巴德》之时,亦构思了《不朽的女人》的剧本。最终雷乃拍摄了前者,于此格里耶借助后者完成了银幕处女秀。两部可视作姐妹篇一并观看。最显著的相似特征:大广场上的静默人群、室内成双男女站立约会等。雕像化的人物强调的仍然是新小说的无人物特征,及无理性的情感状态。创作原型来自格里耶在伊斯坦布尔游览时遇到的一个女人。正如女人就是最好的创作灵感一样。格里耶把记忆通过联想与再现当时情景的融合,并打破与女人在一起的所有时间秩序。令回忆变得支离破碎,真假难辨。站在百叶窗之前,透过窗户向外窥探的男子,与不断摄入的女人面孔特写剪在一起,仿佛呈现了一种女人“被凝视”的视觉文本。包括多次女人在男人面前进行表演。而掐女人脖子几乎就是格里耶最钟情的性趣味了。车祸-公墓-死亡。一切全都是假的。
去年在伊斯坦布尔,废城墙筑通天塔,长镜头光与影,海边女人,古墓园,车祸,完。
旅游观光片吗?没有解说。爱情片吗?莫名其妙。悬疑片吗?故弄玄虚。
要是彩色片多好啊
交错的记忆与幻想用视听语言来表现挺好的,前边那么多铺垫,结尾的角色互换也就理所当然
相当惊喜。同一场景中不连贯剪辑与不同场景下的连贯剪辑;每个路人都在持续紧盯主角抑或镜头,营造出不可言说的高压;语言、性别、城市、历史、身份,成对出现的片段,均在尽力模糊真实与幻想的边界,以服务“假”的主题;但刚刚列举的这些,似乎又有十分明确的现实指涉,而非仅仅传达理念而已,但终如本片中那位“不朽的女人”之谜一般,不可再索解。
女主好看,喜欢这种真真假假的感觉,说像去年在马里昂巴德,其实快不记得这部,想起了阳炎座,但是摄影还是喜欢阳炎座,可能彩色吧。两个女人,前半部分出现的意象到中间故事上明朗了一些过后再重新出现意象,最后女人在船头望着镜头结束,和阳炎座像的一点是两个女人,结构,景也不是很多。再喜欢的形式也会被称作意识流,哎
84/100无疑与《去年在马里昂巴德》像是同一个谱系下的,格里耶执着于描写一位痴迷的男性和一位作为迷本身的女性,当然这也是《迷魂记》式的,在这里面孔和身体被稍微放大了,如肖像画一般。外部而言,带有殖民色彩的土耳其环境与音乐、声音、剪辑提供了某种异域、异样的、不稳定、超现实的空间感。叙事仅仅作为细碎的图像空间结构,而“什么是真实”、内在的秘密仅仅是游戏的部分规则而已。
trompel'oeil/假象/赝品/梦(一切纯视听情景:装饰物特写古建筑停滞的人镜前自省);禁脔/女性的怨恨;结构的对位;叙事的语焉不详与自相矛盾昭示叙事的虚构属性;双向窥视;单镜头摇移中位置突变与时间变形;不同速度的时间/心理时间;视线衔接对象:作为预言者的角色一种赤裸叙事;跨时空的声音蒙太奇
相遇-相识-寻找-重遇-死亡,导演彻底摒弃正常叙事、使用形式主义风格的镜头将关于现实与虚构、真实与谎言的内容呈现出异常美丽的结果。在他人最痴迷、最深爱的时候,神秘的消失或死亡,便成了他人生命里不朽的存在。
如果目光所及之处总是显得过于静止、过于怪异,以至于想象中的几何形状反而推翻了我们的“亲眼所见”,那正是因为目光的那一边(在其间,有一次剪辑...)是真实,而真实相对于现实总是一种过度,正如正午的阳光(我希望这种说法不像是一个比喻而更像是举例,毕竟我是在评论罗伯-格里耶的作品),过曝、刺眼,在这种过度面前,我们失去了言说的能力,以至于除了说谎外无法作出任何行动。从这种意义上来说,静滞的东西实际上对我们来说总是过快的。
在充满神秘的东方国度里,探寻两性之间隐秘的情感关系。在格里耶看来,语言、文本、两性本质上相同,最终的归途依旧是循环往复的神秘主义,在不可得却又偏执的追求下,只会呈现虚伪的存在和真实的死亡。
假若仅仅只关注符号本身,格里耶的在场将毋庸置疑。但正因为他的旅行,他的伊斯坦布尔记忆,让他得以肯定自己无法留存于伊斯坦布尔之中。如果不是如此幸运,格里耶势必得去寻找一个伊斯坦布尔般的演员,比如许多年后的BrunoGanz。
“你们很清楚地看到这不是一个真实的城市”
看的是无字幕的,实在看不懂,只觉得很诡异,与导演的其他作品风格差不多。
缓慢横揺,水平镜头,大远景,镜面拓展叙事空间,人脸特写至剥离一切审美,只剩下赤裸裸的虚幻在引诱。追忆一次不存在的邂逅,悼念一个从未降生的女子,在那些被掏空血肉的,历史化的人员中躲闪,迎击。两种时态同时出现,早逝的语言回到当下,而当下同时出离进飘渺的过去。虚拟与现实,过往与此在统统脱落,陷入去差异化的统一形态中,失落又寻觅。如同伊斯坦布尔的断壁残垣,好似聊无变化,时时刻刻在铭刻历史与真实。这是与虚幻的女人的互文。她从未出现亦从未死亡,他是静止的伟大的宁谧,所有情绪,文化,历史都好像源自从她的眼眸中的倒映,如此,是为不朽。
部分认同老何的观点,算是马里昂巴德的雏形。视觉带着幽灵式的凝视,但这个幽灵是主角被抽象出来的一部分,与林奇这类的梦境大有不同。表演处理得还算生涩,毕竟在不是一个完全客观的视觉的情况下男主表演得比较外在。而人的静滞、碎片的回忆拼凑不够精致,算是比较生硬直白地告诉你: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