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间和篇幅限制,整体略水,但重要的是难得有思考的左派能承认一种内在的矛盾,这比单纯高喊女性主义以及政治正确的那群已经好不少了…
用resentment解释Hochschild研究的“红脖子”;普世主义嬗变为世界主义的生活方式;异性亲密关系使女性主义斗争尤为艰难;双重矛盾运动:亲密关系的极端性化及其造成的失范……
她说,作为一个情感社会学家«jem’intéresseauchangementdespratiquesémotionneletdesidéesquisontattachéesauxémotions.»
世界主義作為一種生活方式而不是道德規範,多元不可通約的價值使得「理解」變得無足輕重。我們需要的不再是系統的理論,而是更加複雜的明智判斷。關於女權的部分,我感到很難過,正如她所說「這是一個和壓迫者如此緊密」的反抗,你抗爭的「壓迫者」也是你愛的,而這正是倫理生活的複雜所在——它不是休謨主義意義上的「是它看起來的樣子」,而恰恰不是它看起來那麼的連續融貫。這種張力也在性革命打開的自由和另一極端(完全性化)之間體現。但是我想我可能會試著相信並不存在一種「正確/進步的女權模式」,當它正在發展的時候,每一個女人都手握著書寫的筆。生活是棱鏡,女權是讓人挪不開眼的那一面,在愛恨的血肉粘連中,如何做出自己的抗爭,也完成愛,沒有標準答案。
与您隔空拥抱🍻
女权主义是特别的运动,在于女性和压迫者的亲密关系如此特殊;现在需要由性自由到性平等。
好吧,没注意到的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