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很久以前的纪录片,看的画质不太好,但是被悲剧深深震撼了,一直在思考,人们登山究竟是为了什么?当地人说山不是让你去征服的,你要尊重他崇拜他就够了……其实攀登珠峰也是一样,登上了山,不代表征服了珠峰,人类在山峰面前太渺小。致敬牺牲的勇士们
影片结构、剪辑方式(很多跳剪)、素材选择都充满了跨越时空感。尤其片子第一部分远距离拍摄村民寻找尸体那里,镜头变焦拍摄不仅跨越了山川的距离,也跨越了时间——我们看到又看不太清逝者的躯体,那些被冰雪保存的尸体是时间的冻结,而雪山危严壮丽不变。不同的时空在一个远镜头中重叠,而导演又在中间插入了因为有飞虫干扰、他摇晃摄像机或者尝试去向镜头吹气吹走躁点的“穿帮”画面,将人拉回现实,不至于陷入事件和风景的宏大悲叹中。
6个短片组成,不如说是分成了6个章节。以不同人口述,从不同视角来看待“梅里山难”、山、自然之间的关系。最后一章节取以“山色”,其实更多的拍摄的是遇害者家属与当地人之间的感谢与互助。他们看日出的时候,人类画面是黑白的,而那座雪山是彩色的。让我感触的是,8、90年代中日的关系真是巅峰!
诸多感触,难以详尽。当记忆不再野生,如野径被无数的一步步踏成大路,那些被吞咽下的私人情绪如何演化成朝阳悬挂雪山的不动的日常?
思社观影
所有人谈起山难都云淡风轻
深耕映像民族志工作坊第二场。必须承认,如果没有郭老师在现场交流和讲解,我是没有什么体验感可言的。这部作品并非纪录片电影,而是映像档案,记录了登山队遇难者的遗属和当地村民的故事。作为历史和学术研究的资料,它的受众并非大众。今天算是对这一领域有了一个初步认识。
近年看过过的最好的纪录片之一。有些故事,光是如实记录就足够震撼。
郭净老师对于拍摄的定位很清晰,就是档案的理论和方法,不是创作电影而是记录影像。将记录下来的影像按照日期编码整理好作为档案资料,日后可作为影像遗产。这种想法在人类学影片创作里是比较独树一格的。
山还是那座山,人也还是那个人。
看的时候随手记的东西好像并不适合放在这里,于是放些别的。有大山,有冰川,有河,有人。一面是神山,一面是荒野为家,但已经不知道为什么人们要爬山。灾难的悲剧如何都存在那里,整个还原,完整且有一种关怀,当他们看到卡瓦博格的日出时,本能悄然在心里催生出一些什么,与天地自然的联系显得真实而又立体。
意外的题材和素材选取,成果是蛮舒服的记录。比起神圣性、情感表达、人为什么要登山的讨论(其实我今天才发现原来这是一个困惑),也很有趣的是当外来者进入一个地方的时候对方的、自己的、彼此之间的态度——在当初的登山队,后来的小林,牺牲者的家属与村民间都呈现出这种暧昧的、略有些矛盾的、浮动的关系,很令人困惑也很迷人。京都大学那首“新年好呀”旋律的登山歌曲很清澈透亮又悠远。
“未经整理的素材才真正接近纪录的含义”郭老师在现场说有很多个版本的登山物语,也许大家看到的素材都有不同,他已经把所有素材都拷给了德钦县博物馆,有朝一日这些都将成为古代的文化遗产。
原来人类学影片也能这样兼具剧情性和真实性,日照雪山的结尾有一种高尚的神性,郭净老师叙事、拍摄、剪辑的方式也有一种纯净的神性,看完又平静又震撼,很想反复观看。
感动。藏民们对山的崇敬是一种古老性,现代登山也是一种仪式。文化多样性,嗯,应该怎么样呢很赞同郭净老师对于社群的认同
太personal的话:我把我的生命全挂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上,横竖其它能落脚的地儿它看不上也容不下它。像登神山,不知道今日死还是明日死,也不是期待现在立刻死。在路上好在能死得其所,有个盼头。
第一部分很喜欢几个日本母亲站在楼上看梅里雪山的镜头第二部分转山的那几个老孃孃把青蛙从洞里救出来然后用树的枝桠盖住洞口说“这样你们就不会掉进去了”还有女孩躺在长了黄花的草地上睡觉很有灵性会突然觉得绿色也是很圣洁、神性的颜色
期待
排除山难一事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