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活在第三世界,艺术和文化是次要的,官方不会支持这些活动,没有他我们去哪里看呢?”迷影圈的普罗米修斯,把那些装帧考究的盗版vhs,就像数字时代做特效的字幕组压制,做成了一件滋养亚文化生态促成竞争与共生的功德事。但话又说回来,假如发行商没有考量某地市场,那盗版对于作者、观众和盗版商三者何尝不是共赢。在影展看一部一圈电影人怀念盗版大鳄的纪录片,确实。丨4520对声画的信息传递有极强的掌控力,各处充满小心机,应该是拍广告练手的功底。纳瓦彭对媒介的敏感,对时间与人际的关注。丨“这样的影展只能在上海办。”鼓楼陶谷新村那边的“新浪潮“也应该算南京淘碟圣地。
纳瓦彭这部即兴随意的纪录制作,不至于遭遇天道轮回之类的讥诮。因为,第一批大陆观众居然是在电影院花六七十块,听一伙泰国佬,侃谈他们如何深爱盗版录像带——不露脸的万老板,春风得意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长,但也能仅此而已(好比我回忆起来盗版VCD到DVD也没有几年,却感觉特别悠长)。说创作偏即兴,一方面很多问题没有办法太深入去聊,再者在拆封展示是枝裕和《下一站,天国》,罗列万式电影研究所TOP10佳作之类的段落,才是纳瓦彭的恋物迷影趣味。即便是含括BFA贵族电影教育,中国显然也受益于山呼海啸的盗版文化,只有一部电影能被自由、完整,不受干扰、屏障被看到,我们才能勇敢地选择正版,抗拒盗版的诱惑。
这位神秘的眼镜哥盗版商影响了一大批泰国导演、学者、影评人,很难想象当年教法国新浪潮的大学教授只能去他那买盗版碟来给学生放,因为只有他的版本附带(自制)泰语字幕;此外他还雇人写简介贴在盒子背面,这也成为当代泰国影评的启蒙。他是谁还重要吗,重要的是电影人讲述共同记忆,为逝去的时代作结
红星电影世界(吴中路)10号luxe厅我家小时候就是租盗版碟的
#BIFF#关于泰国一名贩卖盗版带商人的传奇故事。他从录像带时代做起,自己复制,自己设计封面,邀请影评人写影评,甚至找人翻译字幕。一种纯粹的indie式盗版。纪录片是一些交叉剪辑的访谈,讨论了对影迷的影响、如何催生艺术影院、盗版的道德问题、又如何在DVD及下载年代衰落。很有怀旧气息。
泰国电影周无论如何还是单薄了一些。好像我还是比较期待从更宏观的角度谈盗版话题,而本片还是限于口述史意义上的nostalgia,除了努力塑造“万先生”的神话之外,很多部分还是讳莫如深的:比如我们无从知晓录像带时代正规渠道的电影发行销售情况,以及盗版录像带或影碟的制作过程等等;又或者影片时间跨度还可以再拉长到数字时代,总之目前还是太“小”了,很多讨论还停留在比较初级的阶段。但总体还是有趣的,或者说是可以relate到自身经验的。
泰国影展@内嵌英字,总算集齐这个纪录片了。
在电影院看人谈盗版,真奇妙
虽然没能切中要害但怎么说影迷对盗版多少都有自己的看法或许感激多于痛恨电影人的情绪可能更加复杂而无论如何我们都在电影中延长了至少三倍的生命//生活在第三世界艺术和文化都不是必要的生活品//普罗米修斯盗火的行为本身不能用绝对道德来评判//从这部片子想到自己的电影学习经历银幕屏幕正版盗版来者不拒的大量观影大概非影迷不太能理解这样的人吧
[4.0/5.0]泰國秋海棠。同樣身在第三世界的台北幸福多了。
要和资源大神交朋友(是在下了(?【@蔡明亮
讨论的东西还是太浅了
有人拍个关于人人的纪录片不
@SZBC泰影展|迷影感情分半星,字幕还是不够好,勉强能看,采访的影迷全是男的,唉
看这部容易产生片中说看蔡明亮的那种体验。我们确实是这么长大的,现在倒要为家里的盗版DVD去买台DVD机。想起童年第一次看《阿甘正传》就是我爹的上海人朋友晚饭后带了一盒录像带来我们家……
#泰国作者电影周#又名《寻找万先生》,警方画像师傅给万画素描超严肃的哈哈哈全场笑喷,跨国界的迷影人的共同往事,不能放到台面上却事实上的打开窗户看世界的引路人,改变人生的精神启蒙者;聊起万先生各位都满怀深情,艺术影院的老板给予其至尊待遇;想想当年倒是没有刻意区分商业与艺术电影,毕竟太饿太匮乏了有啥看啥,然而岁月证明沉淀的是艺术电影;上周刚看完69两头勾导演承包大量笑点,拿着自己的电影说这是盗版,应该给万先生补贴噢算了他们连电影人都不补贴哼哼,第三世界电影啦文化啦这种东西总是次要的;特定历史时期的特殊产物,万先生其实是泛指,每个城市都有万先生,每个影迷都有自己的万先生记忆
看哭了😭#泰国影展@红星
剧场式的背景使了点小坏,暗示一个罗生门式的探险:一个从未露脸的神秘人物,生平经历众说纷纭。最终master的出现是终极谜题。除此之外普通。
口述泰国盗版电影史。感同身受,正中红心。
上海泰国作者电影周。还安排了映后,果然只有影迷之间会想深入讨论这个话题…泰国影迷在90年代至21世纪初的迷影文化碎片,同处于第三世界的影迷全都是一样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