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岛人最可怜,一下日本人,一下中国人,众人吃,众人骑,没人疼。”其实前殖民地的人们最没概念的往往就是“回归”,但“回归怀抱”永远是喊得最响的口号。风飘絮者山河破碎,雨打萍者身世浮沉,过得不好,政权更迭就都是狗屁。私以为侯孝贤善于化小但拙于见大,着小处侯更佳,揭大处更爱看杨。
想嫁一个文清一样的聋子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相信只有这样的人每一个字都是用心听用心说的
如果谁想对台湾目前的状况有一个非常理性的认识的话,候孝贤的<悲情城市>是必看的.看之前我都没有想到台湾本省人和外省人之间居然会如此仇视,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仇视已经慢慢转化为台湾人对大陆人的仇视.对这种情况,陈仪需要负最大的责任.其实日本人投降后,台湾本省人是抱着回归中国的积极态度的(影片中那些台湾知识分子动情高唱<流亡三部曲>就是一个例子),可是由于陈仪为首的大陆人在台湾的胡作非为,硬是把台湾人的地方意识给逼出来了,然后由于蒋介石的高压政策进一步恶化.
这片要是找个擅拍商业片的一定能拍出个厚重的史诗。侯孝贤在第一次不拍自己的时候却仍然坚持风格不变,戏剧性削弱、表演的削弱。在叙事上依然有意的断裂、留白,弱化故事的连贯性。不过度煽情,不强化冲突,甚至这么精彩的配乐都很少用,冷静的旁观。弱戏剧就意味着强化真实感,增加认同感。真是牛逼。
1989年,侯孝贤拍摄以台湾近代历史为背景的《悲情城市》,打破了当时台湾电影涉及政治的禁忌。梁朝伟在片中扮演不会说话的主人公文清,大获好评。二十三岁时,我是《悲情城市》里的中学教师,和同志一起对酒当歌,唱起祖国的歌曲。只有同我一样憧憬未来的青年,才能知我此刻心中的苦痛。——唱九一八的时候很触动人。
大哥说闽南话,小弟翻译成粤语,然后再翻译给上海人听,同是中国人,混乱的时代里,好像没办法沟通的。
张爱玲——路过台湾,浓蓝的海水上浮着青绿的岛,像中国山水画,那样的山,想不到,真的有!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敢走开一步,怕错过了,知道这辈子不会再看见更美的风景了。悲情神思者,音响一何悲,清商随风发,中曲正徘徊,一弹再三叹,慷慨有余哀。四星给配乐
歷史是甚麼。戀人絮語。少女日記。寒喧信箋。暗語出賣。血帕遺言。我們訴說歷史的話語如此輕碎,皆因歷史本身也破碎如是。
总算看了一部让我相当稀饭的侯孝贤作品,要不然我要跟这位闷人皇帝诀别了。历史,政治,社会,文化,日本,中国,外省人,本省人,这些三言两语的已经没法概括了。我只有从深远与内蕴之后提取一个最肤浅的观后感:我觉得梁朝伟是华人里面最优秀的男演员。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B+】侯孝贤说过,每个人都能当导演,只要你足够认真,认真的去观察你的生活,关注你生活中的人,关注人的生活和状态,然后电影也就不过是你用以表达的一个选择而已。侯孝贤对人间万象有着多深的体会,看这片就知道了。
如果说杨德昌的<一一>是思想者的眼睛,那么候孝贤的<悲情城市>就是神明的目光.神者有二.一者冷静甚至冷酷.神终究为神,衣食无忧,生死无患,犹如看客般观望人世嬉笑怒骂,悲欢离合,却从不伸出上帝之手.二者慈悲为怀,菩萨心肠.候孝贤是两者兼有.
大陆和台湾就像父与子,就像老大对赌博父亲冬天将其缚于电线杆的比喻。所以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和他父亲一起出去了。(看完有点同情台湾人民了)想起香港人的身份危机,台湾人应该也一样。
无声的悲凉
侯孝贤有一种天生的悲悯,以林姓家族的悲剧命运昭示了台湾一个时代的惶惑和苦难。小人物在大时代的洪流中越发渺小,悲剧的命运不可避免,令人心酸。侯孝贤最好的一部电影,华语电影中的经典之作。S.E.N.S的原声瑰丽难忘。而年轻的梁朝伟,饰演男主,全片仅有3个字的台词,却依然能令人泪流满面
台湾历史的失语症。若能开口,该讲什么语言呢?
那时候的梁,年轻的让人震慑。看得我好难过。
【A-】个人观看的第一部侯孝贤作品,感想十分复杂。首先,这片要是换其他风格的大导演来拍,那肯定就会变成像《教父》那样的家族史诗或是《活着》那样的民族史诗,但侯孝贤偏不。在电影里,他似乎在刻意动用着一切手段来抽离那些外显的人物命运与社会动荡所带来的戏剧张力,只剩下那些如云烟般飘忽不定的人心,等待着观众自己去捕捉。也许侯孝贤的风格一贯如此,那些观影途中的“沉闷无情”也能化为一种别样的“民族悲歌”。摄影尤为出彩,侯孝贤镜头下的群山、海岸、街道与祖屋都带着一股惆怅的情愫,身临其境般的孤独。以后若再重看,说不定会给五星。
"九份开始变冷了芒花开了满山白蒙蒙像雪"寒冷侵袭的时候谁又躲得掉。没有多复杂多华丽的铺垫没有煽情没有矫揉造作的桥段一帧一帧悲情的画面放映出时代的绝情和平凡人的疾苦
8/10。不清楚那段历史,欣赏此类不易辨识的叙事不免费神。布置了许多精彩的文化细节、模糊而躲闪的言语桥段构建民族认同,知识分子批评政府的失业问题、物价飞涨都是在轻松的环境中,那首酒馆内传出的九一八流亡歌曲,含蓄地述说卷入历史洪流的悲愤,静子临别送的和服、宽美解释的落樱情结,日本文化在台湾人的记忆中是自我的一部分,而不会日语的外省人更像是他者成为火车上械斗的殴打对象,文雄手持短刀想讨回公道时被外省人枪杀,悬崖边沉默无语的葬礼是本省人命运的写照。影像语言大量运用了有意味的对照,譬如文清昏倒的医院人满为患,安定民心的广播却讽刺性地进行,再如开场在昏暗烛光下,妇人痛苦地生产,文雄在烧香,滋滋作响的电灯创造一种社会苦闷的气氛,结尾是彩色玻璃居中的堂屋空景,右侧灯光富有寓意的闪烁,多么黑暗颓废的时代和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