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斯宾德与自己稳定的剧组关系的真实写照太变态了
当一个镜头里同时出现红色和蓝色,这个镜头就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ب_ب)
法斯宾德为啥只活了37岁,因为在片场实在太操心了。
[2019年12月法斯宾德√]又是法斯宾德家族的集体亮相。不过……可能也就是片场部分和结尾部分比较有趣且有电影感。酒店大堂的几场戏冗长无聊得令人发指,而且其实就是舞台剧(大部分时间人物就是两两一组聊个天,忽然想起来了就搞个景深调度,摇一下或者变焦一下……连个带框框的构图都不怎么去找)……感觉这片就是大家度假时候顺手拍了的,只能说有一小部分用了心……
电影公社的死气
表演和意识到表演的作用这两种力量支撑着法斯宾德创作的一个重要方面,如此他才能在这之上制造他自己独特体验到的热情(吸引)/排斥(冷漠)的“情境矛盾化”(非全是间离)的创作方法,他利用矛盾实际上也就是利用人的整体性真实面貌中的所有那些成为了最平凡的乐谱上的那些东西--
班底演員全員出動,似乎是非常自傳性地描寫一群電影工作人員的拍片記實,包括混亂的男男或男女關係,脾氣暴燥的導演,卡住的拍片資金和創作靈感。看來法斯賓達很喜歡在電影裏演出現實中被自己壓迫的角色,真是自虐虐人。早期作品悶片的風格,不太容易看。
在电影片场上,什么都不会发生。
7.9;华丽收场的假象
柳町光男的《誰是加繆》頗有點《當心聖妓》的影子不是嗎.....所以說電影確乃萬惡之源...............我記得蔡康永在《法斯賓德的世界》序言裏提到一位女士每看老法必不厭其煩地重復“真丑”,呃呃,明顯搶了我的臺詞...法斯賓德和他的電影,真丑!真丑!
第十部电影,第一阶段完结
是要有多苦逼的一群导演/制片/演员/化妆师/助手,抑或说同性异性性伴侣心灵对话者,窄迫空间困逼出的虚无主义和自我认识以及mentalandphysicalabuse,10年之后谭家明捣鼓出一部以青春为表象内核一致的烈火青春。再过17年,他徒弟更甚,直接跑到地球另一端的阿根廷将此幕重演!
导演是个疯子,自负又变态的疯子,无论电影里的还是现实中的。一群滥交的神经病
和次年的《柏蒂娜的苦泪》一样袒露自己的怪脾气与孤独(后者在演员空间等方面都做了减法)
跟不上思路!讨厌!看到后面就只为了看汉娜了~
看哭的第二部法斯宾德.看起来像是一群嬉皮士的庸人自扰,逐渐演变为徒劳对抗分裂艺术人格的象征。开头10分钟,所有人如同隐居在城堡里的吸血鬼,被酒精药物和拍片压力严重折磨之下,疯子般自言自语,互摔酒杯,吵闹,依偎,取暖,蜷缩,瘫倒,滤镜惨淡又迷幻,法斯宾德反剧场的自我指涉
片名和剧情很难联想到一起,用短评Véronique的话来总结:法斯宾德与自己稳定的剧组关系的真实写照。只不过法斯宾德找了别人来演自己。被导演甩巴掌抛弃的女人可不就是贺曼吗。每个人的站位就像舞台剧。从他们下榻的酒店可推测法斯宾德的“室内装潢四要素”——镜子、画框、盆栽、雕塑。
8.0疲惫与嘶吼着的片场情人和片场暴君,法斯宾德的自身写照,片场群魔乱舞,困于别墅苦闷压抑,酗酒、争吵、为情所困、在矛盾和危机的边缘消磨精力与生命。但等到真正于结尾呈现影中影时,我们却稍稍忘记了片场里的所有痛苦,微不足道,但那似乎也是一种爱。
小津說電影是披着草包,站在橋下拉客的妓女。
正月十八夜、十九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