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格曼执导的最后一部电影,近似于北欧版“红楼梦”+“哈姆雷特”。现实主义和神鬼魔法并存,舞台剧风格和意识流结合。伯格曼对一生的主要创作主题(如童年、死亡、宗教、家庭关系)都作了探讨,并给了一个理想化的结局。但和红楼梦一样,尽管哲理遍地有,本片的华丽和冗长还是经常让我出戏。(8.5/10)
這個男孩親眼目睹了世界末日的三種型態:一種乃富貴而溫馨,卻欠乏創造新物新生的能力,沒有屍臭但明確往衰逝墮去;一種則積極而禁慾,來世渴望壓過現世響望而偽善終生;一種則上達天聽,上帝惡魔交相聚,卻令人失望地察覺牠們並未如你想像所願。那麼,太早明晰人世間毫無希望的男孩,該如何渡過接下來的每個明天?只有說謊,演戲,「或著,息影。」他道。
艰难的一次看完,伯格曼是单细胞啊,叙事效率太低
1.一般般的家庭剧,重婚需慎重,不能因为丧夫后夜夜的寂寞欺骗了自己的内心,那不是爱,是焦虑,是下体空洞洞的需要;2.“万事皆有可能,皆能发生。时间,空间并不存在。在现实脆弱的框架下,想象如织线,交织着新的图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瑞典影史十五佳NO.13
万事皆有可能,皆能发生。时间,空间并不存在。在现实脆弱的框架下,想象如织线,交织着新的图案。
1,开幕华丽的房间放那么多蜡烛对火灾恐惧症患者来说呼吸困难(所以后面是影射观众的忧虑)。2,几位儿子的扮演者面相实在太老了。3,玩偶让人无从吐槽。4,主教邪恶的很优雅。5,伯格曼真的很喜欢两张脸交叠的画面。6,憋了三分之二的时间,导演最后还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意识流。五个小时,撒花!
虽不难看,但内容与篇幅未免也太不匹配了,有失大师水准。PS:主体故事有点《猎人之夜》的意思。3星半。
#重温#2018年6月第三次重温;完美演绎斯特林堡之「万事皆可发生时间空间并不存在」,数次泪目。魔灯照亮童年的天堂,这个温暖的小小世界近乎梦幻,他看见父亲悲伤的灵魂,“我们永远不会分开”,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在在主题和形式上圆满回归,与《假面》同为最好、最爱的伯格曼。
[芬妮与亚历山大]起于一场盛大的契科夫式的庆典,一上来就让我折服于其细节和人情;到中后部哈姆雷特、浪漫主义童话和斯特林堡等元素融进来时,我不由地觉出这些主题嫁接起来的不协调和过犹不及。作为一部确切无疑的老人作品,我还是高兴他在最后和生命讲和的同时,在尾声的和弦里也掺上了不和谐音。
一直没有补记伯格曼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试图用生命体验去进入他而不是用他既有的地位和名誉。然而没那么容易。他对宗教的怀疑、与世俗的和解,都太像梦魇,都被还原到非常本质的欲望的层面。这几乎让生活变得不可能,尤其我好不容易才有些勇气来面对具体的道路的选择。
将妻子(话剧)和情人(电影)结合在一起的收官之作,《我们都是马戏团》的译者说过本片是瑞典电视台在圣诞夜的保留节目。多次重现《魔灯》里的时刻,每个人物身上都有伯格曼的影子,就像奶奶说的:oneisoldandchildatthesametime…日常质地的幽灵,deathmakesnodifference,想到阿彼察邦;分不清的liesandtruth在电影里抵达平等,imaginationistrulyagift…又又又想起伯格曼在《魔灯》里写自己第一次看电影时沉浸在经久不息的热情之中,六十年过去了,什么都没变,他依旧如此狂热,依旧在任何时候都能回忆起第一台放映机的气味。
【A+】构图,布景,光线,每一方面每一个细节都如此的一丝不苟,将电影视觉之美发挥到了极致,故事透着戏剧般的古典,台词深邃令人玩味,简直就是一尊近乎完美的艺术品。(PS.看的312分钟版本)
伯格曼嫉妒塔氏,因为“他放弃了现实主义,并让梦在房间里如此自然地移动”;他可能也喜爱维斯康蒂,承认“圣诞晚宴那场戏就是从《豹》中学来的”。所以事实就是,伯格曼在二者之间,在现实与超现实、清醒与混沌间穿梭—哪怕显得些许僵硬。伊斯梅尔的雌雄同体象征着梦与现实的边界,流动、自然但又足够戏剧化;母亲丧夫后抛下剧院改嫁主教—从戏剧投向宗教的怀抱;亚历山大不断地谎言以填补恐惧与未知的缝隙—父亲死后,他终成一个合格的“说谎者”“编造家”,这难道不就是艺术家的雏形吗?而光明已至,亚历山大又有了新的亡魂作伴。死去的继父成为新的梦魇,也是新的艺术养料。它似乎就是在告诉观众:你们喜爱,或者唾弃的“我”,就是这样长大的。“我”用双眼捕捉着风、电、雪、水,捕捉着一个庞大而幸福、虚伪而空洞的家庭,捕捉着生命原初的模样。
芬妮的故事不多,一定是被剪掉了吧?想看5小时的导演剪辑版。
戏剧的国王死了,国王的戏剧仍在
台词:那些快乐的美好日子已然过去,只剩下这可恶肮脏的生活在吞噬着我们,人生总是如此?——瑞典大师的绝唱,半自传性质,处理极为细致,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摄影、美术、服装四个奖项。影片细腻地探索了心理折磨这一题材,但因采用儿童的视角,因此不像伯格曼其他作品那么低沉。…-百度百科——拉斯·冯·提尔:我对《芬妮与亚历山大》很失望。我想我气坏了。伯格曼一直以来都当自己的观众是知识分子,这部片子里他突然开始拿观众当傻子。我看《芬妮与亚历山大》时,我看到各种我喜欢的元素被加以强调,我讨厌这样,我讨厌片子过于大众化。我知道伯格曼本人并不太满意自己的电影。我真心不喜欢的是,他这部片子里所讲的各种内容已经在他其它很多严肃电影里讲过了,他把我钟爱的电影中的亮点截取出来,塞到一部普通平凡的东西里,这是亵渎。
7/10。家庭空间表现为子宫般洋溢爱欲之美的橙红色,主仆和客人济济一堂引亢高歌伴随着镜头扫过丰盛的餐桌,卡尔放屁吹灭蜡烛逗笑孩子等爱意满满的场面中,唯有祖母对一手操办的喜宴暗自神伤,更讽刺的是艾米莉在亡夫棺材前哀嚎震耳欲聋却次日满怀信心地接管剧院,婆媳由于演员身份迷失了真实情感,艾米莉对丈夫的悲伤是扮演的,她嫁给艺术来满足不能从丈夫那获得的爱欲,被宗教的伪善爱欲短暂迷惑后重新找回艺术,在祖母怀中朗读着斯特林堡的新剧进入梦乡;主教就像蹲在他桌上的黑猫成为哈姆雷特叔叔的喻体,当亚历山大编造被卖给马戏团的谎言,他五指张开笼罩着亚历山大的脑袋再用食指猛截,预演藤条鞭罚的精神虐杀,雌雄同体的伊斯梅尔象征孩子对灵异世界的现实性幻想,俯身耳语给了亚历山大烧死主教的咒力;伯格曼的舞台剧风格如主教家:僵硬、冰冷。
每次看伯格曼的电影,我都会认为那些小孩就是伯格曼自己,还有那些女人,那些濒死的人和那些残障的人,都是伯格曼自己。他一生都在怀疑中乞求爱,在绝望中寻找温暖,以此片尤然。尽管他一再否认其作品中的自传性。但是读读《魔灯》就知道了。虽然很多时候他无意写实,一再标榜自己一直住在梦里,偶尔造访现实世界,“不信任何人,不爱任何人,不缺任何人”,还是像个孩子一样,内心复杂,不改单纯,再次开始盼望。
一脸懵逼。豪门心事?魔鬼继父?超现实?万万没想到居然能看完这3个多小时,而且没睡着……
或许叫“亚历山大与鬼魂”更贴切吧。出现在片名中让人理所当然以为是主角的芬妮,却几乎没有发挥任何作用,人设颇为吊诡。其余一切皆完美,一丝不苟的精准调度,极具象征意义的色彩运用,娃娃屋、人偶、投影仪、剧中舞台等等“仪器”的存在,可算是韦斯安德森大受伯格曼影响的有力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