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律的第一个短片里,他已经展现出相当成熟的视听系统。看导演对人物的感情,就看他们怎么拍人脸。并非一个写实主义的文本,而是将中心角色彻底抽离出来,弱化现实情境,而将心理状态外化。很难清晰领会他的所指,但却能很深地浸入氛围之中。游离于集体之外的异类少年,胸中总会溢满此种怆然难言的情绪吧。
几近失语状态的呈现,一盏灯的简陋房屋,一群玩足球的孩子,椅子上的昏睡男人,还有一个孤立男孩,几组画面勾勒一个孤独灵魂的意象,又想起“明月夜,一钩新月,天如水”,简洁有意境。张律的作家身份赋予作品独特的儒雅书生气,感觉又要成为脑残粉。
被孤立的小孩火車與鏟車石堆中的紅衣小孩瞌睡的男人被埋葬的足球大愛構圖!好吧又要開始補了
张律处女作短片。看似散漫,实则表意功能强大的空镜头是短片的情感力量来源。固定镜头非但没有遏阻诗化叙事的流动,然而作为一种载体工具,长时间地凝视着空间。2022.9.4
短片,没什么对白。介绍一个不合群的孩子被孤立的故事
11岁,无言的面对被欺负,然后埋掉。总之是一个创伤。男孩的红毛衣分外耀眼。那个中年男人好像是长大的男孩,把引发创伤的足球埋掉了。这样的设置,余韵悠长。三星半
跳张律的坑第一部。视听很成体系且风格强烈(尤其是构图和选景,音乐非常之神经刀但是很有趣,所谓“masterful”),篇幅所限语焉不详的地方太多,算是个状态戏吧。
张律导演短片首作;失语状态下的孤僻男孩,敢于反抗现实世界的压迫,以冷漠的神色回应存有排他性的集体;沉默不语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好似眼前的一切只是自己梦中的童年回忆,他无法无法直视也无法阻止,只能用一堆浑浊的泥土将其掩埋在自己记忆的最深处。
张律的首部短片便能呈现出这般大气的电影意识实在是有些惊人,尽管故事留有或大或小的缺口而显得晦涩,却也为进入他的作品序列提供了一个简要的入口,便于我们反躬比对沉默寡言的父亲形象、被孤立的边缘人主角、裹挟现代工业属性的摧毁能量等属于其记忆惯性的个中差异,仅从这延展开来,就足以更清晰地看待作者在不同空间将它们组织成为情境时背后的不同态度了。
失语的群体和孤离的个人十一岁大概是我们意识到自我的开始是个微妙的节点
影像风格统一,简洁有力。椅子上的昏睡,射门前的目光。过去的我与现在的我,既相遇又埋伏,过去的诘难与不甘和现今的突袭与沉默,一起在场,不再是单向的变迁,错乱与纠缠堪比镜子。雪车,铁路,警报,铲车,用了一个封闭结尾,不只是个体,也是域外身份的结果。搁置的前提需是凝视,而新空间并不在此以外生成。因为读了博尔赫斯而转行电影的作家,这开篇,便是一个尾声了。“想到故我今我同为一人并不使我难为情。”
作为短片来说就觉得重复的镜头太多了,张律还是更适合长片。
踢皮球~
小情节里的宏大叙事,大师像初显。
小白日焰火
这个调度,色彩,声音绝了我理解这小男孩是男人的小时候吗,梦醒了把坑埋了?好好好
矿区童年,足球代表的权力,被冷落的红毛衣小男孩。
片尾致謝李滄東。
周末去看《漫长的告白》,补张律前作。11岁的少年故事,风格明显,画风粗粝
看了一些资料后,做了个猜想的计算:1968+5=1973,1973-1962=11岁,我想是这个理由吧。后来看到日本名古屋大学副教授马然在2017年发表对张律的访谈,张律说,“原来没有题目,11月11号开拍的,出来的人也11个人,剧组人员说,足球的两个门就像11一样,那就叫《11岁》吧。以上是我的猜想和导演给的部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