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êperie:"其实加缪的那种死法也挺好的"
DV为主,混了超八片段(精彩的部分都是超八段落啊)。蛮狠的,就是着实冗长凌乱。比起河濑阿姨拍祖母的那几部来说还是差点意思。
这个是真的厉害,结尾sequence太强了。咱看片晚,河濑02年就用超大特写拍将死之人。一些“主观”的景物镜头构图微微倾斜,好似在模拟将死之人眼中的世界:生死之间、黑白两面那条模糊的界限。与即将离世的西井的一些充满禅味的对话也对应了这种不确定性。
愿有人愿意如此一般记得我,但不要看着我死去。
说实话,双重疼痛...
影像是你看待世界的方式
“人生不过是一座桥。桥上发生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本质上,你只需要过桥,怎么过桥并不重要。”我之命,如樱花叶之坠落。结局好悲。
孩子游戏的声音出现过好几次,中间那段黑白的也是这个背景声,再后面也出现过;也许是为了缓和点残忍,而且这声音将西井和周遭的世界隔开,让我在这一刹那真有那么一种感觉,他有一个独立的世界。更受不了的还是最后,看到死亡的眼神、张着呻吟喘息的嘴、淬火的落日、火车远去的背景声…
直面疾病与死亡,比较残酷的一部片。
记忆的成型是主观的,不适用于客观。或许只是观者的客观问题。
这么近,那么远。
《黄樱花的来信》结尾sequence太强了。河濑02年就用超大特写拍将死之人。一些“主观”的景物镜头构图微微倾斜,好似在模拟将死之人眼中的世界:生死之间、黑白两面那条模糊的界限。与即将离世的西井的一些充满禅味的对话也对应了这种不确定性。
“我睡着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就是我真正讨厌的。”“所以在你的记忆里留着一个人是很悲伤的。”
“我在拍摄你所以我也在画面里”,西井当即的反应是“但你也可能不在”,锚定于形式的创作是冷漠,就像他担心纪录片是死的,但河濑通过最后两分钟让记忆活过来,证明她确实存在于画面当中。如此所用的手段又只能是简单粗暴的形式对比,如dv特写镜头的残酷静观对比超八镜头平缓疏离的记忆流动之感,想想也是讽刺,人的存在如同一个虚实拼盘,表达只能借助更为客观化的工具,就好像站在生死的边缘,全方位地无力和有限啊
裸看,最后几分钟很震撼
看过留痕
記録記憶
就当前来说不大能看得进去,受不了这样展露病痛与将死之人的心境。导演方法论有些盖过真情实感的,这一个小时体现的太完满,引导性很明显,无法不去关注到镜头后面的人,不如独留他的喃喃自语。
对着法语字幕看完这部片子,借着画面还是能看懂7成的,河濑直美镜头下垂死的友人,昏黄的私影像带着一丝很温柔的暖意
最后一个镜头很直接,挺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