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个人而言,问题其实不在于敌人做了什么,而在于我们的朋友做了什么。”(分享:http://t.cn/RhoNuCj密:ys1m)
“我这一生中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个集体——不爱德意志,不爱法兰西,不爱美利坚,不爱工人阶级,不爱这一切。我‘只’爱我的朋友,我所知道、所信仰的惟一一种爱,就是爱人。”
极好。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有人,对着镜头的时候也如此的真诚,深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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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阿伦特边抽烟边聊天,十四岁她想认知世界,了解它,于是读康德,于是念哲学,认为自己不念哲学就会死。
看看人家的童年都在讀什麼
花了一个半小时,边看边断续的写了些想法。即便是盯着阿伦特的眼神、说话的语气和态度,还有固执自傲的表情,我都知道这就是我想要追求的一切。阿伦特在结尾回答“人为何会投入到公共领域的冒险行动”那个问题太精彩了!"我只是想理解。嗯,一种理解的欲求。这种对于理解的欲求,我很早就有了。"M
14岁读康德、雅斯贝尔斯、克尔凯郭尔
高斯问阿伦特是什么时候由哲学转向了政治学,是否有明确的时间点。阿伦特的神情凝重了几秒钟,给出了一个精确的时间,1933年2月27日国会大厦纵火案。
学霸们一旦发现自己是学霸,就开始瞧不起身边的同学了...不好意思我在逗逼
写作是一种理解的过程,想用不受哲学蒙蔽的视野去看政治,被主持人称为政治理论教授而非哲学教授,笑着说谢谢。“对于个人来说,问题不在于敌人做了什么,而在于我们的朋友做了什么”,“如果人们是因为身为一个犹太人而被攻击,那就要作为一个犹太人来防卫攻击”;母语无可取代,和英语法语保持距离,德语诗——inthebackofmymind.奥斯维辛是绝对无法弥补的,写作的语气嘲讽是因为艾希曼可笑。随着以色列建立,犹太人失去了很多:立身于所有社会联结之外,完全无偏见…自由的代价是巨大的,“这种人性在解放之日,自由之日,活不过五分钟”。“公平正义之所以降临于世,是因为荷马为战败者”人们把爱带上(组织的)谈判桌可太常见了
两倍速静音读字幕
1.若不是“犹太人境遇”这一时势的驱使,阿伦特大概会走上海德格尔那样的思辨哲学道路,而非政治哲学;2.阿伦特并非民族虚无主义者或极端个人主义者,她成熟地明白,例如民族这样一种先定的共同体身份,无论如何置之不理甚至不屑,也终将不得不被驱使着面对,其驱力既来自外部,也来自内部。因此,她仍然就共同体议题发声,只是她对个体抱有更多的私人信任;3.学术训练与人生经历,既使阿伦特极其重视对概念的定义和辨析(如政治、行动、正当——元层面的),也要求实践行动(不是理论的行动性,而是行动本身为其理论内容);4.单从局外人的旁观视角,对该访谈感到稍稍遗憾的是,尽管谈到了雅斯贝尔斯对阿伦特如父般的影响,但几乎没有谈到海德格尔,不知是否是访谈双方在彼时都难以对其释怀的缘故。
“一个悲哀的事实是最邪恶的事都是由那些心里没确定是从善或作恶的人做的。”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42250641/
iwanttolookatpoliticswithaneyeuncloudedbyphilosophy.
很有趣的对话,谈到了许多话题。之前对汉娜•阿伦特的了解仅限于同名电影,看了这个访谈,感觉她还是海德格尔和法兰克福学派的路数。比如失去世界(Weltverlust),工作与消费使人孤独,参与公共领域是一种冒险行动,它基于一种对于所有人类的人性事物的难以掌握的、基本的信任等,大概是一种对于政治活动中的人的状况的思考。
前面还好最后听得不是特懂.
时间上是引发争议的艾希曼在耶路撒冷/平庸的恶出版一年后,犹太/哲学/政治/战前/流亡/战后/暴力VS权力/对批评的态度/史观/理论/行动/人的境况/Jaspers…访谈中没“敢问”的和渣男教授海德格尔http://www.newyorker.com/magazine/2009/01/12/beware-of-pity
爱与政治不同(50分钟后极其高能)
阿伦特的"公共空间"本质上关乎行动和开放,人性从不是在孤寂中产生的,它需要个体的主动参与并不断反思,而行动之可能在于对人性的基本信任。"雅斯贝斯朝向的地方都会变得光亮",毫无疑问,阿伦特也延续了这缕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