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索科洛夫称并不是为了创造纪录而是“不与时间争辩”,但一镜到底本身是极其出挑的方式,是用数码技术写给沙皇时代的情书,是对宏大国家历史的缅怀与拥抱。大概只有幽灵一样的第一人称视角才能掩盖无剪辑带来的视觉臃肿及运镜抖动,影史得有这样一部电影,并且有一部就够了。排练6个月,100分钟硬盘
【资料馆】毫不留情一颗星,色温和光线很糟糕。所谓一镜到底就好比一个人写毛笔字儿写不成王羲之于是就拿个拖把写巨字儿挑战吉尼斯。旁边一对小情侣像看猴戏似的从头笑到尾,豆瓣上一水的没看明白还给四五星,我算是领教到了所谓文艺青年的恶趣味。看完像没看一样无趣,还不如睡觉做个梦。
一镜到底是想说什么?炫技必然削弱主题。
或许是影史技术难度最高的影片。『电影资料馆』
为什么有人看得见老头有人看不见?他说闻到福尔马林味儿是什么意思?他遇到的几个奇奇怪怪的人比如吹气的那个是干嘛的?……诸如此类,所以没太看懂。我始终坚定认为电影最重要的就是流畅好看,不喜欢这种自HIGH型。问小Z这电影到底想讲什么,他倒是一语中的:“就是说我们俄罗斯以前也很牛B”
全片一个长镜头,真是令人吃惊,不知怎么做到的,最后一场戏真是碉堡。我也有博物馆情节。如诗歌一般回顾俄罗斯的艺术史。摄像大叔辛苦了。。。
穿越片。看了小索拍的各种博物馆纪录片之后此片实属正常,但这部影片伟大的长镜头实验掩盖了其丰富的意识形态症候:“别了,欧罗巴,我将继续前行。”对18世纪叶卡捷琳娜二世治下荣光的怀念,对社会主义时期的反思以及对超越时空的俄罗斯文化/艺术的推崇。实属后冷战苏俄电影重要作品。
实在佩服不加任何剪辑的单个镜头完成的那么长的电影虽然故事时代的穿插有些勉强,但是它的成功是伟大的,足以评上“力荐”。换句话说,没看过“RussianArk”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像个游览指南,啥情节也没有
導演力求在創造一種時空和美學的錯落感。方舟,沒錯,真正的俄羅斯文化就在諾亞方舟上。
其实跟俄罗斯历史毛关系也没有,反倒是以圣彼得堡一地的种种见证,讲了俄罗斯来于欧洲,最终出离欧洲的整个过程。“方舟”的意象既有漂泊之意,又有自豪之感。广角长镜头如幽灵一般,技术上无懈可击,路边野餐不及万分之一。“欧洲”无名氏穿针引线,德军占领卢浮宫与之有很多相似之处。
7.7虽然摄影机在片中充当了主要角色,但还是可以发现镜头是在POV与传统机位间不断切换的,传统机位带来的戏剧感不断地被POV镜头带来的临场感所打破,所以尽管这是一部一镜到底的电影,但它带来的视觉体验却是割裂的,这一点影响了叙事,也损害了观影体验。
赏心悦目一镜到底的斯坦尼康运动长镜(变焦与环绕),在冬宫轮番登场的俄国历史重要人物,仿若安哲开放性时空观的极端呈现,但难免乏味。以摄影师+旁白与外交官两个叙事者介入作间离,怀古伤今的感念与对艺术品/观赏者的凝视。汪洋上的俄罗斯方舟,亦是对俄国与欧洲若即若离关系的一个象喻。(8.5/10)
@HKBC开场前突然每人发了一叠台词本,说字幕有技术问题可以开场十分钟内退票。问了一下说还是有字幕的于是留下来看了。字幕确实存在别字等翻译问题,但还不至于太影响观感。没想到最糟心的是放映卡顿,持续全场,不知道是不是帧率不一样的关系……感觉不好
#重看#一场巡回游弋在历史长河的漫游,低沉的呢喃和隐秘的叹息宛如对俄罗斯盛极荣光的招魂,一镜到底的主观视点是幽灵的如入无人之境,引领欧洲之友和观者穿梭于俄罗斯泱泱往史,如流水漫过以方舟意象出现的冬宫,如梦境不复再来。每个房间都开向某个撷取的特定阶段,可管窥从(欧洲)后门登堂入室,欧陆文明滋养的文艺作品承载了深厚的历史记忆,直至盛极而衰,到最终曲终人散,俄罗斯对于「欧/亚」归属始终抱有执念。花团锦簇的舞会场景呈现惊人调度,盛幕已降,“再见了,欧洲。仿佛是一场梦。”望向方舟之外的茫茫大海,他曾永远漂泊永远活着,如今决定永远留下。
這就是長鏡頭?這就叫藝術?這怎麼那麼雜燴的感覺,也並不美啊。很奇怪爲什麽那麼大獲好評,這裡面的鏡頭混亂,也不細膩。受騙了哦也許是我對俄羅斯文化不瞭解的緣故,不過還是不喜歡
@电影公社导演应该把结尾和开头对接一下,那就可以放美术馆里永远循环播放了。
将POV与客观视角的传统机位结合,营造出一种灵魂的抽离感,就像一场具像化的梦,是对文化宝库的游历、对艺术哲理的剖析,亦是在灵魂纬度的纵深,把这片子当成单纯的实验炫技或者博物馆导游服务就把它想的太肤浅了,某种程度上,索科洛夫当得起老塔精神继承者的名号
难度其实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大。每一次门的开•闭即可看成是一次剪辑点。考验最大的是持着摄影机的摄影师。
索科洛夫希望以一种块状的整体空间复活想象的,美学上的俄国黄金时代,并将此与欧洲大陆文化连接起来,迎向影片的结尾——灰白色的,光芒消逝的年代:1917,《俄罗斯方舟》无一提及苏维埃红色政权,而这种历史的缺位却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伤痕性存在,也存在于观看它的俄罗斯观众。但是,在《俄》的巴洛克式存在下,却无意中完成了一次后现代书写,长镜头与画外音为影片框定了一个隐藏的主体,并以不同景别,速率的移动见证着一次德勒兹的历史模型或者我们称之为“幽灵叙事诗”的生成,在这座方舟中,历史/现实的共同在场意味着线性的年代历史被打破,并与当下或者无历史状态进行任意连接,顺遂摄影机的运动,一个内陆空间样式的高原由此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