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黄徐三杰鬼蜮寻魂,魔幻数字时代的胶片回魂电影。有过工厂时代迁徙经历的朋友或许会更具感触。春风不度的玉门关在包圣美歌声里荡漾,音画抒情,结局回收,越看越喜欢。
场面调度很艺术,有点用力过头了,对白文诌诌的,表演性和操纵性也很明显,所谓的professionalnon-actor吧
模拟老电影的影像风格,剪辑痕迹
并没有想到能如此有诗意,影像质感与剪切形式刻意做旧,画面、声音、配乐、台词、人物(=它们)被分离开来又可随意组合,达成一种间离,然后让人物在废墟之中肆意游荡、行走、站立、躺下,旁白撑起纵向时间的历史维度感,但一切电影的手段在此都不具有凝固性、恒在性,“它们”在这片废墟上停留、抚摸、注视…最后又全都消失,流动的介质和固存的废墟形成忧郁的张力,“它们”参与了对“玉门”每一个角落最深沉的纪念。
咦,在西北边陲居然也用到了包美圣,鬼故事的开头有点意思。黄香像月球表面的脸,徐若涛趴墙上画画画,史杰鹏拍拍拍,女人们说说说,跳跳跳。被遗弃的玉门老城区,在荒无人烟与锣鼓喧天的平静冲突中,达到了短暂的和平。相形之下,有些旁白确实写的比较肉,肉麻的肉。
装逼意义大于纪录意义。
最后谢了个幕
一段看不见的故事。
杨柳春风,不度玉门。
声音一出,旁白也说明了不是叙述,那这片就和纪录片没关系了,和任何意义上的纪录片都没关系,纪录片是很难拍的,这里所有的记录意义不过是来自于影像本身,和片子无关,更何况2013年还要用胶片,够矫情的,片子充满了东方主义色彩,用时髦的话来说就是剥削,剥削的如此彻底都开始行为艺术了,就自我感动和感动傻逼们吧,回头一看果然是个鬼佬拍的,相比之下就很想再看一次悲兮魔兽喝酒吃鲜花饼,这家鲜花饼果然不好吃,进度条太难用了,好歹看完了。
声音对影像压倒性地剥削。光是作为一个小的实验音乐都行了。声音赋予影像太多意义,单独的影像剪辑只能说有静默的红色沙漠感。长镜头醉清风混街声混其他流行乐那段很喜欢。(ps:为什么要放在感官人类学里这很碎片私人呀)画面只对了解过玉门的观众开放私人地域性强
记忆与虚构,废墟与神秘,一座城池的前世与今生。纪录视野的个人化,纪录内容的创意化,以另一种方式接近真实或者想象之真实。
弃城的一些呢喃。
有意思的是那些文本的错位,比如在数码时代用胶片去记录废墟,比如用台湾民歌《看我!听我!》去贴合玉门的街景,比如让男人和女人幽灵般游走于鬼城,旁白里是一个不知真假的故事。艺术家们闯入这个奇特的场域,几个形象承载万千思绪,纪实影像却慢慢后撤,成为无法相互关联的景观。#在场映画#
声音运用很有特点,多层画外空间展现很有特色,叙事、剪辑方面无可借鉴之处。
导演太迷恋这个叙事空间了,有时候诗意的东西太多也不好
“开始!”胶片质感暗示着《玉门》是一部电影,属于幽灵的《铁西区》,将自然—后计划经济地景作为戏剧舞台。音乐之下的废墟,吟诗指向过去的,全盛期的工业城市或历史的西域形象,而它们的音质和平面化的听点则是无法避免的此在性中被润饰的过去。石油管道成为低声呓语的树洞,前于语言的意义;裸体的男人站在柱子上模仿飞行,以及正在生成的人物群像画构成了潜在的失落的家庭叙事。在这片荒原中的行走更像是一种行为艺术,他们是不合时宜的安置,在一个纵深调度的长镜头中,黄衣女子走过集市,摄影机获得了一种游动的特征,人群的突然出现是弥漫在玉门的影像替身之中的声音鬼魂的短暂显像。
3.8
空城?!怎么就成了空城呢?使人引发无尽的想象。
的确是听觉压倒视觉,但相当于在《没有人的文明》基础上托起了另一个感官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