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不是诗学电影,因为影像和诗歌常常会在片子里争斗或疏离。影像没有走向符号,符号也无意进入影像。跳切、重叠、运动和加速,为的是某种力的唤起,为的是关于辨认、关于变形的实践。我们需要这种实践,它催生一种趣味。这种趣味令在景观中做广播体操的生活变得难以忍受。
人们在说出“我们要生活”时,尚未说出在我们所要的生活里的关于人的生成的任何东西,即人将生成什么呢?这是充满意外的问题,这不是未来的问题,而是现实的或不合时宜的问题。
一次艰难的影像实践,比起前作更加艰难,绝大部分来自于克服自身的积习。
文本偶有妙笔。“不要回头!”、“我不能向前看”,找到马是当然的,还要和马牢牢抓在一起,一个速度。最喜欢当然是镜的深度,当视点出现在反射里,我们路过……这什么?电影。
3.5
就像培根知道剪辑的伟大之处但他觉得自己只能画画一样,其实我也不是制作电影的料,交流、实现脑子中的东西还蛮辛苦的,祝同志以此为起点,再接再厉、更上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