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商没看出来,就看出来主角很痛苦,看的我也很痛苦
阿罗诺夫斯基和诺兰是怎么回事,都在98年出了才华横溢的处女作,黑白片;都在2000年出了震翻影坛的第二部作品《梦之安魂曲》和《记忆碎片》,都在2010年向商业片妥协,拍出不如前作的《黑天鹅》和《盗梦空间》。这仅仅是巧合?仅仅是巧合?仅仅是巧合?
“主角很痛苦,看得我也很痛苦”
形式大于内容,气氛异常诡谲,黑白影像冲击力十足,玄学色彩浓重,很难想象这是一部只花了六万刀的低成本处女作品。
1.数学是自然界的语言,2.我们周围的事物可以用数字来表述,3.自然界中到处存在模式。——我就爱阿罗诺夫斯盖这个神秘主义的调调,好奇这个鬼才的大脑是什么材质的?在他思索的机制和回路当中,知性和感性、理智与抒情性可以结合的如此完美,如此调和。似乎任何素材都可以在他这里找到最贴切的表述形式
把这个和追随,橡皮头对照看都是作者论的典范了
电子乐和内心的惶恐一直都是拉罗诺夫斯基的不变手法与主题,影片依旧受制于投资,很多地方并没有做到位,当然,已经很好了,仅仅评价电子乐和一堆有关于数学和世界观的解释就使得影片看起来深不见底,所以有了钱后,梦之安魂曲就出现了。
8.3;给你一个支点,你真的愿意撬起地球吗?你愿意的话,地球又愿意吗?
全片都像精神病人的狂躁症,像手指甲刮玻璃,尖锐又撕裂,导演挖空心思的制造观众的不适感,从男主角无时无刻都瞪着屏幕的死鱼眼到咣咣咣咣吵死聋子的背景音乐,他成功的让我牙酸牙疼脑壳疼,堪称精神毒药。
不喜欢啰逼嗦,听到连篇累牍的法语独白就想打人
优酷有。实在没能看懂(智商有限),片子感觉就是由一堆数字串连起来的电影,内容到位居其次,倒是其黑白影像风格,凛冽的视觉冲击让我印象颇深。相比之下,艾米斯由推荐的《迷上瘾》(又名《梦之安魂曲》)我还更能接受一些,简而言之,这是一部适合高智商的人慢慢捉摸的电影,其内在的神秘主义、对药物的依恋以及对幻觉的精彩展示是导演达伦·阿伦诺夫斯基的标志风格(个人感觉),另外的,本片也是布莱希特“间离效果”的典型示范影片,布莱希特“间离效果”简而言之一句话:让观众看戏,但不让观众入戏。
莫名其妙,感觉在看一个精神病试图用小学数学知识解决宇宙密码,视觉语言还不错,只是内容完全硬核不起来。。。。
2005-08-05:第一次在译本电影手册上看到这部电影就很吃惊,因为导演的构思也曾经是我的想法,所以当时我惊出了一身汗。然后就是拼命的找这部片子,可是很难找。今天终于在bt上看到就下了看。的确不错,总的来说理念我更喜欢,虽然说拍摄手法也不错。很喜欢这种小成本科幻,而且认为科幻不一定要有社呢们高科技,未来的种种,只要有一种前卫的思想在,就是科幻的上乘了。
超级惊艳!伊卡洛斯被太阳灼伤,教徒无法承受神的真名,数学家为真理疯狂。这种片在我看来等同于极致的爱情片。高对比度和颗粒度的黑白胶片,快速剪辑和电子配乐,数字流和意识流的交融,把神经质的气质拿捏得死死的,后面再叠加超现实主义、精神分析、赛博朋克、甚至宗教元素都非常顺滑。最出乎意料的是,如果往恐怖片的方向解读,它还是个很标准的克苏鲁电影!只能说不愧是达伦,处女作就这么痴迷隐喻系统了。
毕达哥拉斯主义者最疯狂的一点就是把数学作为哲学化解释这个世界的唯一工具,数学不相信偶然性,但是世界偏偏是偶然的。
其实没看太懂;浏览了一下评论,没发现和我想法类似的。电脑产生自我意识说出来216密码后报销了;人脑知道216密码后用电钻钻自己的脑袋。用电脑的是人脑,人脑想知道终极密码;用人脑的那个智慧生命也想知道终极密码。但设计这个终极密码的智慧又是谁?ps,犹太的上帝就是用人脑的那个智慧生命。
达伦·阿伦诺夫斯基处女作真是太神棍了,所以他把围棋当成日本人的我就原谅他了。克里斯托弗·诺兰同年的处女作也选用了黑白片为载体,据说成本六千美元,而达伦·阿伦诺夫斯基花了六万。我更喜欢克里斯托弗·诺兰的简约风格,不过黑天鹅确实让达伦·阿伦诺夫斯基的神棍上了一个大台阶。
哎,智商不够,看不懂啊。。这电影就跟达伦的思维一样让人捉摸不透啊,鬼才导演!关于数学本源的几个问题确实挺有意思,下次推荐给某青年数学家看看。。。
soundtracksoundtrack!!
假设那段疯子也用上了,提高逼格的同时引入背景计算模式那段挺像球状闪电宗教那段让我想起神的九十亿个名字计算机崩溃前了解了自己硅片的本质挺像EPICAC街头几段和最后的混剪挺帅我老早就想预言股市捞钱了希伯来语算法、戳大脑挺有意思黑白片这么晃真的糊成一团最后数字纷争草草,远不如主角独角戏的备忘录未知的恐惧会形成宗教的服从,会让执着的先驱者将自己阉割“9点22分,个人记事:当我还小的时候,妈妈告诉我不要直视太阳。然而在我6岁时,我却这样做了。一开始阳光很强烈,但我不闭眼睛,并强逼自己不眨眼。接着,光线消散了,瞳孔缩成针孔,所有东西都集中一点。过了一会,我明白了。新的假设:如果我们是由螺旋线创造出来的,并且我们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螺旋线中,那我们所做的任何事都与螺旋线有关。”